决定叫威尼斯组了

基本上就是一篇自家设定的介绍，いろいろ捏造です

关于ティッツァ的替身名大家只要记得日文没发出那个s就好了（

EoH小鲨鱼表现超dio的你们快去听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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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話でもしよう

说点过去的事吧

　“给，咖啡。”

　“谢谢。”

　就算是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说着敬语，迪查诺接过白色的咖啡杯，小小地呷了一口。

　“呼——”

　在渐凉的秋气中，穿着米白色的高领手编毛衣，以悠闲的姿态坐在沙发里，浅色的长发在靠背上铺开。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亮了浅黑的皮肤。

　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微张的双唇和从袖口露出的手指特别性感，一时间，斯克亚罗看得竟有些失神。

　察觉到他带着温度的视线，迪查诺回过头来。

　“……嗯？”

　“啊不，咳、咳…”

　“呼呼w”

　“我只是在想啊，和你的交情也够久了。”

　“这么说的话确实是呢……”

　放下咖啡，迪查诺弯过手指捏住了下巴。

　“有十几年？二十年了？”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鬼。”

　“明明是同岁的你在说什么呢。”

　对着在腰间比划着身高的斯克亚罗，迪查诺挑起眉毛瞥了他一眼，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斯克亚罗立即心领神会地钻过去坐在他的身旁，把成对的马克杯靠在一起。

　“嘛，那天真是超高兴啊，知道了居然有和我一样大的替身使者——”

◆◇◆◇◆

　

　第一次见面，大约是在两人六岁的那一年。

　迪查诺的父亲是组织内负责交涉的专家，平时对外使用的是商人的身份，而斯克亚罗的父亲则要在这次任务中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斯克亚罗的母亲早已不知去向，于是保镖便在前去接同僚的时候将自己年幼无知成天只会乱跑的闯祸精儿子寄养在对方家里。

　当时的迪查诺，穿着白色的衬衫和小短裤，打扮得就像是富人家的小少爷一样。

　长得跟女生似的，不是书呆子就是经常被人欺负的倒霉蛋，或者两个都是。

　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之后，斯克亚罗就独自一人从父亲的身边溜出来跑到门前的水巷边玩耍。

　当然他也知道那个小少爷一直偷偷跟在他的身后。

　“你…喜欢水吗？”

　“嗯？”

　“……一起玩？”

　“不，我不可以玩水…如果把衣服弄脏，父亲和母亲会生气的。”

　“真没劲。”

　斯克亚罗一边想着以后要跟这个弱兮兮的家伙一起住了，一边指挥着水中的小生物高高跃起。

　“……这是什么鱼？”

　“？！”

　“我没见过的品种呢，书上也没见过。是你的宠物吗？”

　“你看得见？看得见我的CLASH？！”

　“看得见啊…”迪查诺略微歪了歪脑袋，“啊，是替身吗？这孩子是你的替身？”

　“‘替、身’……？”

　“父亲说，只有有的人才能看得见。我也有哦。”

　说着像是凭空捏出了一个小小的影子，嗖地一下就飞进了对方的嘴巴里。

　——‘这什么啊超可爱诶！而且看起来超级强啊！’

　“……哎？”

　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想说长得好恶心而且也好弱的来着？

　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说出完全相反的话，斯克亚罗吃惊地捂住了嘴。

　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吃惊的是对面的小朋友突然瞪大了眼睛接着红了眼圈，再接着就眼睁睁看着大颗的水珠从里面滚出来。

　“喂、喂…！突然之间怎么了啊你别哭啊？！”

　“…因为、因为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它可爱嘛……虽然知道是骗人的……好高兴……”

　看着对面缩起来一抽一抽的肩膀，先前的印象一下子被冲淡，或许在这小小年纪的时候斯克亚罗的保护欲就已经觉醒了也说不定。

　“不、不是骗人的啦，真的！唔…！仔细看看确实嗯……超可爱，嗯……好啦不要哭啦！”

　几乎从来与安慰人这种事情无缘，年幼的斯克亚罗瞬间慌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把舌头下面的替身生物摘下来还回去。

　“…呐、它叫什么？”

　“……talking heads…”

　“好、好啦都说了别哭了！……你看那边！”

　“……？”

　小巧的甲胄鱼连续跃出水面，尾尖甩出的水花在阳光下像宝石一样闪着光。

　

　“哇……”

　被替身生物精采的表演转移了注意力，迪查诺一时忘记了哭泣发出了轻声的感叹。

　斯克亚罗眼珠一转撩起水花泼到迪查诺身上。

　迪查诺也不甘示弱地泼水还击。

　两个小孩子就这样愉快地嬉闹了半天。结果当然是被各自的家长拎回家一通教训。

　不过之后在共同生活的过程中，两人的关系很快就变得亲密起来，成了好朋友。

◆◇◆◇◆

　“没想到你会突然哭起来啊……”

　“啊，那个是故意的来着。”

　“哈？！”

　“嗯，因为看起来你就是对这种事很没辙的类型。”

　一边说着而且你当时的反应未免也太符合我的预想了，迪查诺再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之后露出得意的笑容瞥了一眼身边的人。

　“喂、你？！！”

　“不过真的是…很高兴啊，高兴的心情是真的哦。现在想起来还是很高兴。”

◆◇◆◇◆

　并不是说黑帮的小孩就要成为黑帮，两人共同走上这条道路大概也只是顺其自然的结果而已。

　结成搭档也只是顺其自然的结果而已。

　随着年龄的增长，斯克亚罗变成了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在别人看来总是略显傲慢地臭着一张脸，急躁又易怒。

　也有因为一时冲动而向自己的好友大吼的时候，不过之后也会立即道歉。

　而迪查诺则继承了他父亲的交涉天赋和冷静的性格，言语举止间带着营业性的谦和，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内心。

　与斯克亚罗在一起时，总是担任“刀鞘”的角色。

　这样的一对组合，在还只能算是少年的年纪就已经在为组织效力，总是能将是老板的任务准确、迅速地完成。

　可是，两人也没能像小时候那样一直亲密无间，即便是一同长大的伙伴，观念上也渐渐产生了分歧。

　认识到这一点的契机，是在他们收到人生中第一份“奖金”的时候。

　那是一笔相对于“工资”稍显丰厚的现金。

　平日的收入是各自支配，但这次，迪查诺将这笔钱全数交给了他的伙伴。

　“……？”

　“无论如何请收下。”

　“替你保管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怎么了吗？”

　“不，不是保管，而是送给你。”

　“哎？哎、哎？”

　“过去的这些年，一直受你的照顾，作为感谢。”

　“要说照顾，我都被你家照顾了这么久了？”

　“父母的事情与此无关，这是作为我个人的谢礼。尽管你是出于组织的安排才会保护我，但是总让你暴露在危险之下这一点我一直很过意不去。这次的金额不是很多，之后——”

　“开什么玩笑？！”

　没等他说完，斯克亚罗已经是气到浑身发抖的盛怒状态。

　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噎住了迪查诺的喉咙，丢下一句“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吗”之后夺门而出。

　即便是迪查诺也不记得斯克亚罗有发过这么大的火，整个人完全愣住甚至忘了要去追。

　自己究竟是哪里说错了，抑或是态度不够自然吗？

　还是说直接给现金不好吗？可是父亲总是可以用现金解决各种各样的问题呀？

　母亲收到钱的时候明明也很开心的……

　之后的几天也没有收到对方的联络，自己也没有胆量主动联络对方。

　之前无论吵得多么厉害，过夜之后都会收到对方的道歉，无论是谁的不对多一点。

　就像是两人的约定一样。

　心中的焦虑逐渐被忧郁所侵蚀取代。

　“斯克亚罗，讨厌我了吧……”

　‘不，他没有讨厌你’

　“骗人的……”

　‘不，是真话’

　见不到了吗……

　多半是见不到了吧。就算是还能见到，大概也无法恢复到之前的关系。

　甚至，连轻松地向他打招呼的画面都变得难以想象。

　啊啊，斯克亚罗，我甚至不敢出门，我怕在人群中看见你。

　然而我又希望你能回到这里来，就算是再对我大吼也好。

　“还想、触摸到……”

　迪查诺突然停下了无意识伸出的手。

　这是信号。

　不知从何时起，斯克亚罗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玩伴或是搭档这种单纯的存在。

　这是，恋爱的信号。

　“…为什么啊……！”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迎面袭来，迪查诺将面孔深深地埋入了自己的手心。

　密友的离去自然是令人沮丧，但之后更多的是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当中，毕竟分组的行动并不只是由于两人相互熟识。

　正因为有斯克亚罗的存在自己才能掌握好与对方谈判的节奏，时而戏耍时而威胁甚至冒险进行挑拨。

　如今，一直用惯的“利剑”丢失了，自己要手无寸铁地应付对手，持有非战斗型替身的自己，今后会被安排在怎样的位置上呢。

　……果然，还是尽早地寻找一个新的搭档吧；干脆，一口气离开这里吧。

　必须要在一切都变得更不可收拾之前——　

　再次戴上营业用假面的迪查诺向组织递交了申请。

　又过了几天，迪查诺收拾好细软准备离开威尼斯前往新的辖区。

　“……该说再见了吧。”

　窗外的这片风景也许再也没机会看到了，要远离这块熟悉的土地了，说不定就这样在某次危险的任务中丧生，连尸骨也不会留下。

　尽管还很年轻，却在思考着如同与前半生诀别般的事情时，门铃突然前所未有地连响不断。

　“是谁啊，这种时候……”

　带着满腹的疑虑和谨慎的心从猫眼向外望去，却被一片金黄的颜色遮住了视野。　

　手捧着一大束百日草的斯克亚罗站在门前，气喘吁吁的像是奔跑着前来的样子。

　“迪查诺！太好了，你还在这里，我还以为赶不上了！”

　

　将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来的心脏咽回去，迪查诺故作镇定地上下打量了对方，尽量掩饰住激动，挑起了眉。

　“……你的钥匙呢？”

　“那天走得太急根本就没有带嘛……一开始想回来拿又觉得太丢人了，后来又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一脸难为情的斯克亚罗胡乱地挠着自己的头，把大得有些夸张的花束举到迪查诺的面前。

　“再怎么说也不用搬走吧……是我不好对你吼太大声了，你也不是恶意的。原谅我吧，呐？”

　“可是，组织那边我已经递交了申请，明天之前就要到博洛尼亚报到。”

　“那、那我要跟你一起去！我们是搭档吧？对吧？还是最好的搭档对吧？”

　面对像小狗一样围着自己打转的昔日好友，迪查诺咬住嘴唇陷入了沉默。

　计划被打乱了，好不容易做出的决断也白费了。

　之前日思夜想的人，现在竟觉得还不如不要出现的比较好。

　事到如今应该怎么办，迪查诺的商人头脑拼命权衡着利弊。

　“怎么了？果然还是在生我的气吧？呐，我请你吃好吃的怎么样？用之前发的奖金大吃一顿？或者、或者你揍我一顿好了？我保证不会还手！”

　迪查诺自然从未怪罪过对方。

　唯一棘手的是，已经被他察觉到的，自己隐隐燃起的恋心。

　如果再这样朝夕相处下去，能够忍耐吗；还是将命运交到对方手上，对他说清楚呢。

　“好啦，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嘛！收下这个，就算是原谅我啦？”

　看对方半天没给反应，斯克亚罗略显慌张地将沉重的花束强硬地塞了过去。

　那个瞬间，迪查诺的内心退缩了。

　百日草的花语，是对离别的友人的思念。

　与其让恋爱这种捉摸不定的东西来扰乱两人的关系，还不如保持着“搭档”的面貌比较好。

　比起压抑住恋慕的心情，果然还是对方不在身边的孤独感更加无法忍受。

　那么，就继续做好朋友吧。只是好朋友的话，一生都不分开也可以。

　这样想着，他将鲜花接在了手里。

◆◇◆◇◆

　“最初，可没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啊，总觉得不可思议。”　

　“还不是因为你始终不肯对我说实话。”

　“嗯……考虑了各种各样的事啊。”

　“那些根本就是多余的！嘛，结果都一样吧？所以说是，命·运！”

◆◇◆◇◆

　没有任务的日子时间总是很平缓地流动。

　斯克亚罗和迪查诺就像普通的无业小青年一样终日闲逛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散散步喝点小酒，吃东西看看风景。

　甚至实在闲得发慌去码头打点零工或是牛刀杀鸡地用替身搞点恶作剧。

　

　然而这种令人艳羡的日子在迪查诺看起来却是危机四伏，因为他们已经越来越习惯对方的存在。

　他小心处理着身心的距离好让诸如出门购物之类的日常小事看起来不那么像是约会，避免并排行走时无意间的两手相碰，或是在斯克亚罗对女孩子们调情的时候表现出过于明显的不悦。

　不能说是“只要能在他身边就满足了”，但已经不能再往前了。

　且不说对方会不会接受这样的恋情，像斯克亚罗这样性急的人，对恋爱这种事总是很快就会厌倦，到时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搭档都会很尴尬吧。

　能和自己维持如此长久的交情已经算得上是奇迹。

　

　多年前的那次经历让他意识到只是短短几天的分别就足够摧毁自己的意志，当然这也有当时的心智仍不够成熟的因素在内。

　再来一次可不要。

　可是，只要两人还能照面，更不要说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份情感就不可能断绝。

　迪查诺也曾怀疑过自己只是将依赖与爱情混淆了，但在夜晚醒来看见对方的睡颜，或是听到对方又交了新的女朋友的消息，心中无法平复的悸动总是让他认清现实继而将他推入近乎绝望的忧郁之中。

　再这样下去，光是处理自己的心情就已经要精疲力尽了。

　要不这边也交个女朋友什么的吧……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受到了某次谈判活动的启发，他开始借由任务的机会，向交易对象提供有偿的“售后服务”。

　只要是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的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和自己一样能够认清现实的最好。

　对此，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或是自己有多么可悲，相反的，这种既能收获报酬又能帮助他分散精力的事让他觉得找到了一个宣泄的方法。

　他终于可以很淡然地听斯克亚罗说今晚要在外过夜，也不会在他失恋求安慰的时候表现得太开心。

　逐渐地，不满足于任务中遇到的那些，消遣时去的酒吧与咖啡馆也被他纳入了猎艳的范围之中。

　不得不说也包含了一种报复心理。

　因为是朋友的关系，相互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是最好的。

　并没有什么躲躲藏藏的理由，但迪查诺并不会刻意将这些事说给斯克亚罗知道。

　表面上，他自欺欺人地觉得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用不着说，实际上，是在担心对方知道后的反应。

　这一点其实自己比谁都知道得更清楚。

　

　如果他大发雷霆呢。

　如果他毫不在意呢。

　

　而斯克亚罗这边，对好友参与此类活动一事，就算再怎么迟钝也不可能毫不知情。

　试探着询问，对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工作或者只是玩玩而已之类的话搪塞过去。

　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当事人本身没有什么怨言的话，以自己的立场也没理由深究。

　随着时间的推移，名为郁躁的阴霾在斯克亚罗的胸中堆砌起来。

　这种令人不爽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每次都要不自觉地去猜测他在和什么样的人约会啊。

　这是……所谓的“嫉妒”吗？

　第二天清晨，迪查诺从情人旅馆出来，与前一夜的床伴分别后在回去住处的路上，遇到了等在那里的斯克亚罗。

　稍微预感到对方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但也只是故作轻松地走过去。

　“早安。真巧啊，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昨晚你没有回家。”

　“啊，稍微有点紧急的任务。不过你不是也跟我说过你要外宿的吗？”

　“啊啊。”

　尽管斯克亚罗确实这么说过，但实际上昨晚他并没有在外过夜。

　而正是那寂静空旷的房间，让他好好地处理了一下自己不善应对的情绪，继而做出了决定。

　“工作、完成了？”

　“哎哎。”

　“最近你看起来有点累啊，不要紧吗？”

　“你在关心我吗？真高兴。让你费心了，不过我没事。谢谢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终于来了吗。

　迪查诺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不过对方没有冲自己大喊大叫已经是万幸。

　“…咳，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接这样的工作？因为老板的命令？还是说…为了钱？”

　“是的。你应该知道的，我的身份是‘商人’，只要给出相应的钱我就会尽力提供，情报也好麻药也好我的身体也好。组织里不也是吗，只要上交足够的钱就可以当上干部。世间万物都可以用钱来——”

　“也就是说，我只要花足够的钱你也会跟我睡？”

　迪查诺停下脚步，朝对方的脸孔望过去。

　斯克亚罗的胸口难以抑制地起伏着，鼻尖有些微微出汗。

　“……请允许我拒绝。”

　“为什么？”

　“我们太熟了，我做不到。”

　“切，刚刚还在说钱。……那你和恋人上床之前也要谈好价钱咯？”

　“那个要另当别论。你想表达什么？”

　“我是想说，迪查诺，你要不要和我……交往看看？”

　这是……告白？

　迪查诺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近十年来，一直小心翼翼地回避着，却无法否认，梦寐以求的东西。

　但在幸福感来临之前，脑内的警报抢先一步响得震耳欲聋。　

　斯克亚罗，你总是破坏我的计划！

　费尽心血编制而成的谎言的蛛网，竟让你如此轻易地就撕碎了！

　难以解释的，血液冲入头脑的原因不是喜悦，而是愤怒。

　“……为什么？”

　“说为什么…因为我喜欢你啊，而且回过神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喜欢了很久了。只要你一不在，我就会坐立不安；一看到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接近你，我都恨不得让CLASH去吃掉他们的喉咙！”

　没有察觉到对方危险表情的斯克亚罗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用力抓住了迪查诺的双手。

　“呐，迪查诺，和我交往好不好？”

　“请允许我拒绝。”

　一边观察着周围有没有他人路过，迪查诺扭头躲开对方灼热的视线。

　“斯克亚罗，就像我刚刚说的，我们太熟了，你太依赖我了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不，不是错觉！”

　“……很痛，请你放手。”

　“我仔细想过了，从我发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起。后来和女人睡的时候也会想起你的脸，我真是吓坏了。不过后来我想清楚了，如果迪查诺是女性的话这件事就很简单了不是吗？我确实是喜欢上你了，虽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喜欢你这点是真的，绝对不是什么错觉！”

　“……你把我当女人看了？”

　“呀不是那么回事……”

　

　话虽这么说，迪查诺与生俱来的那副中性风味的容貌要不要算作因素之一，这点斯克亚罗自己也不能确定。

　不过回想起来，就算被服装店的店员误认成情侣对方也不会生气，反而是女性对自己搭讪时会露出冰冷的目光，全部转换角度的话，所有这些就都很容易理解了。

　“听好了，如果我答应和你成为恋人，无论结果如何，都再也无法做回朋友了。这是一条没法回头的路，你明白吗？”

　“啊啊，我当然明白。不如说这样最好，不然对‘朋友’产生那样的想法，连我自己都要觉得恶心了。”

　“所以说我才不想和你因为你一时兴起谈个什么恋爱之后再把我甩了，你玩弄过的那些女孩子哪个超过三个月的你自己算算？要是你想找个机会与我撇清关系的话你大可以直说或者换个借口，你这样一点也没意思……你笑什么？”

　从之前就一直紧紧攥着自己的斯克亚罗听着听着突然喷笑了起来，迪查诺不禁皱起了眉。

　“那个啊，你没意识到吗？你的敬语怎么了？”

　“……”

　“就算是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你用这种口气说话啊，果然动摇了吧？而且你一再地拒绝我，就说明你其实对我也是认真的吧？”

　“…………”

　对于自幼就被教育“别让别人看出来你在想什么”的他来说，这恐怕是此生最大的误算。

　被撞击出裂缝的壁垒距离完全粉碎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我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你这种无聊的玩笑或者玩乐意味的‘恋人游戏’上。”

　“你的谎话我已经听够了，快把你那个虚伪的拒绝给我收回！”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啊啊，没错。如果你再像之前那样擅自向组织提出换人什么的话，我就去干掉他；如果你想要逃跑的话，只要是有水的地方，无论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出来！”

　然后再全力抓住你，像现在这样不留缝隙地拥抱你。

　“被鲨鱼盯上的猎物可是逃不掉的哦。”

◆◇◆◇◆

　“呀～不过后来就一下子见到了好多不一样的迪查诺呢…原来真面目是那样的啊，短时间内还真是吓了一跳。”

　“让你失望了？”

　“怎么会呢，只是、有时候确实有点……但、但是总之我还是——”

　“TALKING HEADS！”

　‘最讨厌你了！！世界第一讨厌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Fine